笑/忘/書

十月十七日 星期四

 

試著去讀村上春樹,當然不是向西的那個。

 

讀的是他在雜誌上的專欄集,感覺這作家是個想法尚算獨特,行為有點綳緊,略有品味,未夠輕狂,總之就是那種見其字勝於見其人的那一種。

 

但說實在,上面的描述,大概適用於大部份的所謂叫做作家的人。

 

也實在講不上是享受還不享受,總之就是在通行中將心神投注其中,又未至於是純為殺時間,卻有份奇異的安全感。

 

當然,安全不是由於村上,而是因為書。

 

視線掃著一個個方塊字,說是集中,實在是茫然。將外界的信息斷絕,也隔絕了內在的種種遐思。

 

好像有點固弄玄虛了,但確實是有點禪意,書之中只有我,也忘我。

 

說是忘,也真用對了字,一程車時間讀過的字,轉眼即忘,讀書變成了一種純粹如掃地洗碗鋤田翻地般的勞動。不敢說意識沒有轉變,但至少過一兩天後,再拿起同一本書翻開同一頁掃著同一行瞄著同一字,肯定沒有任何印象。

 

也跟朋友分享過我和昆德拉的事,我竟然再差不多要讀完一本書的時候,才赫然發現,原來這書早就讀過,沒錯,那就是昆德拉的笑忘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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